呼叫未响应

关于受伤

*ooc属于我

*激情短打

元仲辛后来想过,他们身为秘阁中人,在黑暗中行凶险事,难免受伤甚至以身赴险面临死亡,当初赵简中蓝羽蚀骨箭毒,是少年人这一生除却母亲故去之后最心慌的时刻。赴险西夏最艰难的时候,他常噩梦,梦见赵简出事,他却只能像曾经她中毒的时候束手无策无能为力。怀里抱着的人一点点失去体温,再怎么加柴烧炭也暖不起的身体,他能感觉到,胸膛里那颗跳动的心宛如刀割,慢慢冷却,和忽然深陷的无尽黑暗。然后满头大汗惊醒。

那段时间,他梦里惊醒后就跑进赵斋长的房中,月色里看见心上人熟睡的脸,能触到体温呼吸,才能让他安心。

赵简那段时间常常第二天醒来就看见床边枕着一个卷毛头,那个人连衣服都没披就过来了,坐在地上一夜握着她的手不肯放,也不怕着凉。起初元仲辛常因着这事被打,后来赵简问他:“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对方扭捏之下才如悉回答。赵姑娘虽对他这番想法喙之一笑,但也感同身受。如果换做是元仲辛受伤,她也一样如此。她原本曾想过自己应当是冷静的,可元仲辛中箭堪堪伤到心肺时,她劫后余生也感到心有余悸,未曾料过自己也会手抖着不敢下手。王宽说得对,关心则乱。更何况是心尖尖上的人。

“所以呢,这可不是你大半夜跑进女子闺房的理由!”

“我这不是担心嘛,若是看不见你安全,我安不下心。”

就像当初那一句“若是因为我害你出事,那我不如死了算了”

坦白讲,他们心里都明白,走这条路,生死时刻不会少,一同赴险,仍不敢将你陷于危险。你是盔甲也是软肋。

“我知道我们所行之事凶险,这样的事只多不少,说我自私也好,倘若真有那一刻,我只想让你活下来。”他目光灼灼,像幼兽守着心里那团火。

“但你也明白,我也是这样想的。”赵简回握住他的手,“你还记得我说过吗?假如余生有所遗憾的话,我光是想到现在的你跟我,就觉得满足了。元仲辛,不管结果如何,我不后悔,这就足够了。”

早晨天光透过白纱窗,照的她眼里光亮,他曾被这光吸引,到后来那光也变成了他心里的火。他心里那些优柔寡断和忧虑不安被一片片瓦解,原到头来,他却没有她这样勇敢。元仲辛想及此处被逗笑,这会可真要夫纲不振了。

他抚上赵简的肩,轻轻将人搂在怀里,赵简也轻柔回抱他。

“那说好了,不管结果如何,黄泉相见你可不许打我。”

“啧,说什么呢!”她徉怒在他后背拍上一掌,他倒也不喊,笑嘻嘻地按着她后颈把她抱得更紧。单衣轻薄,早间清冷抵不过拥抱之人的温暖。

“我们,一定可以回去的。”

“嗯”

“带着七斋所有人。”

“嗯”

。。。

"可以松开了吗”

“不行,我好冷啊,我在地上坐了一夜可冷了,再让我暖暖”

“...元仲辛!!“

这人,怎么惯会得了便宜还卖乖,狗皮膏药似的!赵斋长在元某人怀里挣扎无果反被压着滚进被褥里,暗暗咒了一句后开始思量日后夫妻生活怎么拿捏他。

而那天来叫赵简起床的小景好巧不巧撞见两人身着单衣压着一层被褥打闹的场景。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深谙王宽教诲的小景默默合上了门,转身捂着脸跑了。

......

"欸不是!小景你等下!你听我解释!”

 

至于后来赵祁川的爹娘回了大宋后立刻被赵王爷按头礼成,那都是后话了。

只不过有一次他在明月相照听得衙内伯伯揶揄爹爹什么人高胆大,王伯伯的于礼不合,爹爹抱着他说这才有了你的时候,赵祁川非要拉着王家小公子王寄要去睡觉的时候,被景姨发现,遭了阿娘一顿打,连带着爹爹和衙内伯伯被娘亲揍,然后是映叔和宽伯一顿劝和拦。

”唉,明月相照今年又是一顿闹了。我什么时候能吃上饭啊?”王寄颇为无奈地用衣袖擦赵小姑娘一顿眼泪一顿鼻涕哭得抽搭的小脸蛋,微叹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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